每个人身边都有一两个让人觉得"怪怪的"的人。公司新来的前台小夏就是这样，她总将一缕乱发垂在眼前，仿佛刻意遮挡什么。午休时我去茶水间打水，明明听到她和 HR 在讨论入职流程，转身却看见她独自对着电脑屏幕冷笑，颧骨的阴影突然显得格外嶙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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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上周五下午，所有人都离开办公室后发生的事，彻底改变了我的世界观。

那张不该出现的面孔

周末整理上周资料时，电脑屏幕突然弹出一张模糊截图——是上周五晚八点半的监控录像。画质很差，但能清晰看到两张重叠的面孔：一张是小夏标准照上的圆润轮廓，另一张在她左侧轮廓线外若隐若现，棱角比水泥块还生硬，皮肤像被晒干的河床。

我反复放大截图右上角的反光点——那是我工位台灯照在某处的倒影。凌晨三点，我又回到办公室。午夜的空调管啸叫声中，我听见前台方向传来细微的摩擦声，像是指甲在玻璃上刮擦，又像是砂纸在骨骼上打磨。

无人察觉的昼夜交替

从周二开始，我开始用手机偷拍小夏。记录显示：每天18:45到次日6:15，她面部轮廓会发生肉眼可见的变化。皮肤会慢慢渗出米白色粉末状物质，最夸张的一次，她对着镜子用拇指刮擦颧骨，簌簌落下的粉末在日光灯下折射出诡异的银光。

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，她的动作总是在光线最暗的瞬间完成。有时候我正在开水龙头，余光瞥见镜面中她正将手指塞进耳根与颧骨的缝隙；有时候打印文件时，她会突然屏住呼吸，整张脸像充气皮球般微微鼓胀。

正在生长的致命真相

周五深夜，我在垃圾桶里发现了关键证据——半张速写纸，上面潦草涂鸦着某种解剖图。画中的骨骼末端分明连着类似藤蔓的结构，图旁还标注着用针管注射的日期。当天上午，我注意到她左肩胛骨附近有一道触目惊心的青灰色纹路，像是血管外溢的瘀血。

周末的网络搜索给了我答案。某个特殊群体在暗网上交易的物品描述，竟和那些异变的痕迹完美吻合。最令人窒息的是支付记录显示，这笔交易完成于五天前深夜。而那个诡异的预估送达时间，正好是上周五晚上，当监控录到那张若隐若现的面孔的时间点。

我该不该阻止这场进化

现在每当路过前台区域，我都能看到小夏左右切换着两张面孔。一种是公司档案里圆润亲和的应聘者，另一种则像是被金属与骨质反复重塑的生物体。最让人窒息的是，当她察觉到我的注视时，那种目光里混杂着试探与兽性，完全不同于我认识的那个职场新人。

我该怎么办？写下这些字句时，我看到办公室角落的盆栽突然颤动——原本翠绿的叶片正缓缓呈现出金属光泽。这城市里也许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，看似普通的办公大楼里，正发生着某种超乎想象的转化。而那个总把乱发遮住半张脸的女孩，或许正在完成某种跨越物种的进化仪式...